独居的恐惧,被暴露狂跟踪的恐惧,被强奸的恐惧,被婚姻束缚的恐惧,被随意批判的恐惧,生育的恐惧…这么理解就还挺吓人的
绿色的海洋,色调看起来有些不真实,一种见离感迷幻了观众的视野。洞穴之光,回音游戏,所有意象的堆砌,是为了表示讲述一个现代寓言。有的空镜很美,但是又显得故事张力不足。空洞的感觉,就像拆开俄罗斯套娃一般。
男性导演拍的女性生存法则,一群男人们对女性的压力,这种压力是有形或者无形的,当这些压力集中在一个怪胎的身上释放时,那种恐怖是天然的,这种天然的恐惧是对男性权利与权威的影射,但同时其最后拿起斧头时的抵抗却又是那么有力量,怪胎的消失不是用斧头也不是用刀,而是用面对自己内心深处的从害怕到哀鸣到最后的和解和坦然。
男性导演拍恐男片总给人一种略显刻意的违和感
A24真的很喜欢拍这种神神叨叨的电影。前面画面还挺美的电影,怎么最后会这么辣眼睛。男人都是一个样。控制欲强、暴力、污言秽语、好色、幼稚、傲慢,喜欢暴露和窥探,他们可以变着花样地伤害女性,女性只能通过暴力手段来保护自己。男人是不可靠的,可靠的只有女性自己。最后那段“连环生人”的过程让人惊掉下巴,cult程度可能会载入cult片史册。最可笑的是,男人在那一番折磨自己和摧残对方之后,居然说出想要的“只是爱情”。我觉得这句台词是这部电影里最精华的部分。
不吹不黑不知道什么男拳女拳只讲自己的理解。在追求心仪的异性时我作为一个男人确实会降智(女同志会不会这样我不知道我觉得也会有一些吧),典型的表现就是自己作,特别在青少年时期(也有个说法叫无病呻吟)把自己搞得很惨的样子,打架破个头啊,割个腕啊,离个家啊,喝烂醉躺大街上啊,然后还最好不是自己说的,是碰巧被她知道或看到了。然后对她说,你看我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爱你才变成这样,这说明我是多么的爱你,我都这么爱你了,你该感动了吧?该能爱上我了吧?你要是不爱上我你就要背负”你让一个爱上你的我变得这么惨“的道德审判。
一开始乡下绿色景象太美了,再配上女主的啊啊啊啊!
我看到的隐喻:裸男的蒲公英-男人SJ、牧师-意淫口嗨伪君子、警察-强权压迫、丈夫-肢体暴力情感绑架威胁 面具男stupid bitch-网络及现实言语暴力攻击。何以解忧?唯有斧子。心理暗示类精神恐惧片 还不错-96 虽然用非要独自一人去乡下放假 走山洞这种无脑又老掉牙的套路但去描写女性的角度可加分
尤其是最后面分叉手,象征着控制与欲望
单从技术层面分析,A24与亚历克斯·加兰这次完全可以凭借《Men》在2022恐怖电影界「独领风骚」了。极致的视听语言与几乎完美的恐怖氛围营造,称其为「盛宴」亦不足为过。前半程用「文艺片」手法铺垫,带有强烈「创伤感」的人物塑造及镜头感、配乐都非常高级。最后的爆发亦「精彩纷呈」,恐惧催生出恐惧,暴力孕育出暴力,十分钟的视觉呈现几乎可以封神。从内容上看,电影带有强烈的「恐男」特质,但相比较其他低级、刻意、无趣的刻画与塑造,《Men》赢在了视听语言上。至于其传递的主题与私货本质,和其他同类作品并无两样,说粗俗点,都一个B味。三星全给技术组,内容一星不值。
独居的恐惧,被暴露狂跟踪的恐惧,被强奸的恐惧,被婚姻束缚的恐惧,被随意批判的恐惧,生育的恐惧…这么理解就还挺吓人的
这电影好用力,用力地想把观众整吐。强行又流于表面的符号化,完全没看到有任何深挖的想法,最后索性把这一堆东扯西扯的符号揉成一团,弄个套娃,再用最cult的方式呈现。视觉冲击有了,女性创伤议题也有了,笑死,完美收尾。
如果看之前知道是机械姬的导演,我大概不会打开了。
开头是搞笑的,而且景色拍得很好,就是节奏很慢。有一块星空很美,但很假,就有点怪。
婚姻生活后遗症产生的精神病气,迭代分娩只为得到虚幻的爱。
不穿衣服的男人可以变化成其他的人,这个应该是导演想表达一些东西。最后男人一次次生娃『没错,就是男生,从不同地方出来』,生出了女主离婚的男朋友『男朋友可能是自杀死的,也可能是…』。
看到拉斯冯提尔《反基督者》的影子。后半段垮了点,3.5
连环生育是男性本质缺陷不断复制的隐喻,而男性却将一切归罪于女人;女人唯有拿起斧头,把自己的主体性从男人无止境的凝视中砍出来
第一幕完成度非常高,诡异的氛围从始至终都维持得很棒,有民俗恐怖的特点。第二幕一来被预告剧透,二来过于直白,力度就弱了些,而且太多无所适从的慢镜头和剪辑让我很迷惑。结尾被评论剧透,有些心理准备,但更多的是电影本身泄了气,所以荒谬大于可怖,还是非常遗憾。这部电影能让我想起《Them》和《Lovecraft Country》这两部剧,和前者除立意外,就连标题几乎都如出一辙,而后者自然是 cult 场面的联想,提到这一点,我不太相信导演没有看过 extraweg 的作品。最后想说一句,对于类似形象的塑造,杰西·巴克利比伊丽莎白·莫斯水平要高出一大截。
男性导演拍的女性生存法则,一群男人们对女性的压力,这种压力是有形或者无形的,当这些压力集中在一个怪胎的身上释放时,那种恐怖是天然的,这种天然的恐惧是对男性权利与权威的影射,但同时其最后拿起斧头时的抵抗却又是那么有力量,怪胎的消失不是用斧头也不是用刀,而是用面对自己内心深处的从害怕到哀鸣到最后的和解和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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