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随心所欲的洪尚秀更注重剧本的设计 但尚未有侯麦那种信手拈来一针见血的尖锐
资料馆大银幕观看补标。错过了第一个故事。
这部电影的文本力太强太强了 Casting也非常绝 涩川清彦的反差感就为第二个故事增色很多 导编一体彻透的传达让电影似乎有穿透画面与滨口本人对话的魔法 听说他有7个这样的故事 当打之年的滨口龙介真的让人眼红
电影充满了玩文字游戏一般的趣味。仔细想想其实三个故事里的偶然都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人躲避不开自己的命运,所能做的就是在这层薄薄的真相上涂抹着各种言不由衷,无结果的尝试和所谓的偶然。但人生也正因此充实而丰富起来。说到想象,人与人关系里最妙不可言的或许是对“他人眼中自己”的想象。我们在“凝视”和触碰外部世界之前,首先是个对“被凝视”需求很大的生物。
在观感方面,即便这类主题里女性的悲剧是注定的,看完依然难免感到悲哀。在男人面前,女人的挣扎和呼喊是如此不值一提。在女人受到苦难之后,男人最先想到的也不过是自己的荣誉。不管是法庭还是决斗场,女人的命运一直都由男人来掌控。最后的决斗以女人的苦痛起始,却以男人的凯旋为终,何等讽刺。
日本导演滨口龙介去年迎来大爆发,比起频频入围各大电影节和电影奖项的《驾驶我的车》,这部完全由他编剧的《偶然与想象》更加纯粹。
又丧又妙又温柔。台词写得太灵了!第三个故事太好太喜欢!
第一个故事是《夜以继日》的后续,时间线继续前行,朝子把所有未说出的话都说出口,爱情以伤害的形式彻底爆炸开来,朝子又把所有话收回口中,时间线往回倒流。第二个故事是滨口人物观一次清晰地展露,也有对于创作的自我指涉,滨口就是那个作家,把不被社会认同的道德观通过艺术作品展现出来,与侯麦一脉相承。第三个故事最喜欢,看到友邻说后疫情电影的确实不假,两个同样残缺的人却刚好互相补全,其实旁溢的侧支也很精彩——小林的丈夫和高中女同学联系,而夏子正站在那个高中女同学的立场上,我们在不同的故事里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有时对立有时融合,这也是叙事的魅力。
偶然得到一个线索,基于想象展开游戏般的行动。“人物之间的距离远近在我与演员一起准备拍摄的阶段就已经自然而然地确定了。和人们所相信的正相反,不相互触碰的两个人之间反而会形成更强烈的亲密感。《偶然与想象》的第二个故事就是在讲述如何通过距离而达到最纯粹的亲密。”(电影手册采访)
很喜欢这种完全靠对话推动剧情的处理方式,台词文本也写的很出色。三个故事都很精妙,最喜欢第三个故事。手扶梯上偶然间的相遇,各自充满想象力的扮演,又重新找到了学生时代失去的东西,填补上了心里缺失的空洞。
两三个演员就足以完整演绎一出故事,对白精彩,剧本写的非常扎实,每个故事都各有各的妙处,每个故事都非常契合偶然与想像这个主题。最喜欢的是第二个故事,打开门大大方方的谈性,通过谈话慢慢触及到内心,直面自己的内心深处,两人在谈话中不知不觉建立起的这种真诚与坦率,非常感动,同时也对最后这个让人遗憾的结局而感到惋惜
靠对白填满情感上的空白。
第一个故事说的是错位的爱,第二个故事最性感结局最意外,第三个说的是遗憾的青春。
9。导演的女性心理把握得出神入化了,男性角色比较符号化。第一段被事件激发的小心情,第二段文本的本体论和交流的转化深入,第三段的缺口和治愈,仿佛被导演触摸着缺口填充进什么,又痛又暖。
不太是我的菜,但第三个故事还挺让人感慨的,第二个也挺喜欢。
你说我趴在你身上像小绵羊,但再没给机会说喜欢你。
滨口最为引人的还是似舞台化的台词写作却毫无戏剧感,在电影内丝毫没产生感官偏移,以其富有日常生活性的缓缓推进中,剖析自我以抵达暴露情感的目的。相比其他作品无疑更有了一丝异动,比如第一个故事中洪常秀式的“这时对,那时错”,但这一模式虽假借偶然激发的想象,在滨口这里无疑透出一份规整中的刻意,降神般人物的推进情节与晃动带出间离的变焦,都好似结尾那个满欲加情的结尾,不自然。第三个同属滨口历史性自我和解的脉络,依旧极具“刻意”中的温情劝解,相互救赎的戏份好似“车内告白”,但与中段扮演尴尬不同的是,极富鸡汤性的结尾中透出了滨口的缺陷。如此夹击中,第二个故事就显得引人注目,先设的“门常开”无疑是一份道德规避的姿态,当与朗读并置时便激发了一种阳光下的隐秘独白,这使平常自我追问中有了一丝幽暗,蒙上了不同的气氛。
4.5 洪尚秀看了大呼内行,里维特看了留下欣慰的泪水。一部在不经意间创造微小的奇迹,在“对话戏”的框架下探索语言的魔法的电影。
我最喜欢第三个故事,因为年少无知,我们那时没有和青春好好的告别,最后两个女人的拥抱几乎弥补了这个遗憾,那一刻让我热泪盈眶。
2022018 比起讨论言语表达与沟通传递“爱”的可能性,我倒觉得应该是通过语词的“越轨”行为,试图缝合沟通的裂隙。 这裂隙意味着不可能,意味着永远尚未抵达,意味着“不可见”的过程,意味着暧昧性的“生成”与对望。 这怕也是滨口龙介在侯麦电影中“学”来的最精髓的地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永远不是单一的,却永远围绕着“对话”的纯粹关系展开,如果没有语言的交锋,那么影像/戏剧/诗歌/文学/声音,一切媒介文本的本意与转译,一切情感的流动与变体都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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