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孟买,结婚七年一直没有孩子汽车销售员巴特拉·瓦伦与新闻女记者迪普提,决定到医院人工授精。在已经移植成功后,医院告知精子与另一对叫巴特拉的搞混。瓦伦很伤心,一度不想要这个孩子要求迪普提打胎。另一对巴特拉夫妻担心堕胎,赶紧搬到瓦伦家楼上。两对夫妻从开始的冲突,到后期的和谐相处。
七月后,另一对巴特拉妻子早产一女儿。再过二月后,迪普提生下一儿子。
受精医院的院长及妻子的宣传视频上,给病人受精成功就是“好消息”Good News,片名是直译。可能香港的片名:BB驾到,翻译得更好
各种文化人与假文化人与粉丝之间的商业互吹,一个简单的问题:假模假式的文化人自我报团与取暖和其他人对他们的指指点点有任何差别吗?真的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知道你护着金敏喜了,知道你小说写不出改拍电影,现在电影也拍不好的样子。说来说去,观众如我为什么要关心呢?
艺术生命仿佛从高塔上的推镜之处得到延伸,在一个“窥见”的视角得到创作的灵感,以半封闭式人际结构包裹的叙事半圆,最终以小说家的逃遁逸出收尾,生命和情感的力量注入进一个「彩色」的世界——由此,我们从怨怼的黑白进入欢笑的光彩;因此,我们是否可以认为「小说家」即是本片创作者的投注体,他发现了她,打动了她,拍摄了她,最终共同完成一个观众并不能窥见全貌的“故事”——而且或许本身并无故事性可言(亦祛除了以往更复杂的结构),而是从虚构情境中生发出真实,这才是他们共同的目标。
我怎么觉得洪尚秀最近几部片子从狠狠挤兑男的也开始挤兑女的了呢?
有才华的创作者有特权用各种奇技淫巧(褒义)展现俗气、庸常和琐碎的东西,比如秀恩爱、比如对世俗的反抗。
总算不用听那些自恋男说教了,他们也忘了自己说过什么。太喜欢金敏喜
我只想说,那些没有快进完整看完此片的柏林电影节的评审以及观众,真是让我佩服。一句话,电影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越来越觉得看洪尚秀的片子就像专门去庙里吃素斋,有一种刻意调节口味的仪式感。
-,目光变得极柔和的女性电影,纯粹作为客体形象的金敏喜。
我刚念叨完全片都没给金敏喜一个正脸镜头,她就捧着花哼着结婚进行曲朝我走来。金敏喜真是电影的宠儿啊
我好像看懂了,又好像没有。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不喜欢。
#Berlinale72nd# 结构上很接近《之后》,某些局部让人想起《独自在夜晚的海边》和《逃走的女人》,轻松幽默又诙谐,金敏喜在洪片中从未如此自由,在洪过往的电影中使用金敏喜的方式得到了颠覆,她作为链接荧幕内外的作用似乎也随之改变,只能说,Bravo! Brava! Bravissimi!
影片里的场景进一步模糊了戏与现实的界限。尤其女演员与小说家聊天那场戏,有个女孩在玻璃门外观察,走了又回,电影几乎在与现实同呼吸。这足以体现,洪常秀是影坛中极少数不被电影形式所束缚的导演之一。他也借角色之口诉说了拍片之道,并做了自嘲。结尾的“片中片”好美,新娘金敏喜走向镜头,新郎代指的就是洪常秀吧。他可真是太浪漫了!
很显然,这是一部个人化色彩极其浓烈的作者电影,旁若无人,没有在乎观众的需求,表面上是小说家的创作价值取向,其实就是洪尚秀的电影宣言,喜欢的人会完全被这种形式驯服,厌弃者则毫不迟疑地放弃观看。
我为金敏喜唱歌打四星,我为金敏喜看雪打四星,我再为金敏喜拿花笑打五星(之后见长评)
小说家和洪尚秀对所爱的赤忱热情可以感受到。
看完预告片的我:被预告片里突然的笑声震住了。这是种怎样的魔法!
洪拍其他的演员的时候都像是在拍自己或者是分身,唯独拍金敏喜是她自己。镜头把金敏喜放置在画面的一侧,不强调视觉中心,或者就让她离开镜头。看似不经意,实则是给予了极大的演员自由。电影结尾,演员独自走出电影院,导演在画面里已经消失了,留下了演员自己去做决则,是去是留。最终,演员坐上电梯,从画面内“逃走”,转为空景。这场戏的调度,和洪前作《逃走的女人》的片名,形成了有趣的互文。
元电影;小说家的诸多言辞实际上反映出洪尚秀的电影创作思路(侯麦拍电影前“邀请演员来办公室交谈并录音”的行为,似乎也与此类似);三次“躲”(导演躲小说家、演员躲导演、小说家躲诗人);情节(叙事性)与情绪(日常性)
洪的后现代性不就是巧遇嘛,写偶然性真的比写必然性要容易,要写也得写暗含着必然性的偶然性不是吗?
虽然真的是公然秀恩爱,但这猝不及防的延伸真的是美事一件啊。想说的不多,只有这一点点的意外美好,都是生活中为数不多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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